“阿父不是刚从宴席上回来的吗???”
“你不知道啊....那个夏无且一番胡言乱语,你大母信了他的话,晚上不许我吃肉,哪怕是宴席,都要安排近侍来盯着我,多吃块肉都不行....呵,朕堂堂大汉天子,吃块肉都如此困难,倒还不如当初做唐王的时候!”
“阿父啊,您可知足吧...我是挨了两顿打,您呢,那位仲父来的及时啊,大母正要动手,他就来了...您今日是一次都没有挨啊...”
“哈哈哈,你这位仲父啊,那是個有福之人。”
刘长颇为得意,又说起了年幼时跟他们相处玩耍的事情。
“不过,你这仲父有些迟钝...不是很机灵。”
“我看出来了....我的仲父们就没有正常的...正常的能跟您称兄道弟吗?”
两人正聊着天,就听到有人清了清嗓子,刘长即刻变了脸,骂道:“你以后再敢让你阿母担心,我非打断你的腿!看到舞阳侯了吗?他就是因为不听他阿母的话,腿都差点给打断了!还有你夏侯仲父,你要以他们为戒!”
曹姝瞥了这俩竖子一眼,“好了,别装了,安都给我说了...你想要去狩猎,自己去便是,干嘛拖着安一起去呢?”
刘长大怒,看着刘安,“你居然出卖莪?!”
刘安也是悲愤,他盯着曹姝叫道,“阿母你都信了我的话为什么还要打我?!”
尽管某位厉王再三请求,可曹姝也没有让他进内屋。
于是乎,两位厉王只好挤在同一处屋檐下,大眼瞪着小眼,两人长叹了一声,双手放在脑后,仰视着屋顶,许久都无法入眠。
“阿父...明天我要起的早一些....”
“哦...不要惊醒我,否则让你以后都起不来....”
“嗯。”
“起那么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