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半年,你们就做成了这个样子...等寡人死了,你们也就彻底快活了...”
“大王!!”
驷钧大哭,刘肥只是痛心的看着这位舍人,“当初...你还是个勇猛正直的人...戚夫人几次辱骂寡人,寡人身边无一人敢反驳,唯独你,拔剑便要杀了她..甲士都拦不住你...阿父是那么的喜欢你,特意为我迎娶...唉...你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啊?当初的那位猛士呢?”
“讨伐陈豨的时候,你身先士卒...曹相也那般的重用你...”
刘肥有些说不出话来,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了喧哗声,随着几声呼喊,一行人快步走进了宫内。
为首的人正是栾布,众人大惊,栾布带着十余个甲士,走到了刘肥的面前,栾布行礼拜见:“大王!”
“栾君...你怎么来了?”
“我是奉王令而来的!”
“什么王令?”
栾布猛地抽出了长剑,侧着一劈,就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之中,驷钧的脖颈直接喷射出了血液,驷钧瞪大了双眼,盯着面前的栾布,捂着脖子,却按不住那血,看到这一幕,众人惊魂失色,驷夫人直接吓晕了过去,刘襄抱着阿母,刘肥扑了上去,抱住老友,愤怒的看着栾布,“你这是做什么?!”
“噗~~”
栾布再次挥剑,一旁的驷韵也被抹了脖子,轰然倒地。
“这就是王令。”
“驷钧勾结齐国官吏,欺压百姓,私设关卡勒索商贾,强行掠夺百姓的土地,逼迫百姓为他耕作,贪墨国库,罪大恶极,不能宽赦!就地处死!诛其族!”
栾布大声的说着,他一身的血迹,当他手持利剑,怒目圆睁,大声说着驷钧的罪名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敢反驳,甚至是不敢与他对视。
刘肥痛苦的抱着怀里的驷钧,驷钧的眼神愈发的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