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道:“只怕后人不会知道这些事,大王当背负诸多恶名啊...”
刘长全不在意,笑着说道:“无碍,等寡人快要死的时候,就把记载了这些事情的书都给烧了,找个懦弱点的太史令,让他按着寡人说的来记录就好了!”
栾布扬起了头,长叹了一声,我当初为什么要去送信呢?
“大王要焚书,这不得埋几个方士助助兴?”
召平阴阳怪气的挖苦道。
论阴阳怪气,那还得看唐王的舍人团体,各个都是阴阳家的嫡传。
刘长大笑,“寡人还正好就认识几个方士,整日忙着要给寡人献什么祥瑞,在长安跟叔孙通打的是争锋相对,头破血流...寡人都忍不住过去看了,叔孙通的头都被缠了好几圈...”
“额..是真的打啊?”
“是啊,先前叔孙通在朝议时说不过刘敬,打也打不过他,就狠狠咬了他一口...有时候,寡人都看不出他们到底是大臣还是如意,反正闹得很厉害,寡人也不理会...任由他们闹,就那个叫公孙臣的,就跟五德杠上了,张相都下场了,你们真该看看张相辩论的样子!”
“张相都下场了,那公孙臣岂不是要败得更加彻底?”
“不,张相这个人吧,虽然跟寡妇说话的时候谈笑风生,巧舌如簧,口若悬河,骗得她们团团转,可遇到公孙臣这样的,完全说不过,支支吾吾的,被公孙臣一顿痛斥,面色涨红...”
“啊?”
几个舍人都有些意外,栾布说道:“那这个叫公孙臣的方士口才很不错啊!”
“是挺不错的,所以寡人压根就没有跟他见面说话,就怕被他给骗了!”
召平感慨道:“张相居然被一个方士说的哑口无言...唉,张相受了委屈啊。”
“他受个屁的委屈啊,说起这件事寡人就是一肚子火,他说不过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