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而南越,也确实让太后无比的愤怒,这就是最好的时机了...若是再次错过,不知还要等上多少年。”
傅宽沉思了片刻,点点头,说道:“那大王要怎么做呢?”
“这就要劳烦国相了,请国相上书请辞,言吕夫人之事....”
傅宽一愣,即刻明白,说道:“唯!!”
“唉,就是难为了国相。”
“不,大王定然是有大作为的,臣愿为大王效死!!”
.......
次日,刘长准备离开,跟兄长告别。
小家伙缠着刘长,“仲父,我那猎犬一定要送给我啊!”
“放心吧,你要听父母的话,我一定会派人送给你的!”
刘长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又起身看着刘恒,说道:“那兄长保重...我们不久之后,还会相见的。”
刘长转身,领着众人离开了韩国。
晁错此刻就跟随在刘长的身边,刘长的几个舍人都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位年轻人。
刘长笑着说道:“这位是韩人晁错,张不疑,这是你的老乡,是个很有才能的年轻人!”
晁错朝着众人冷冷的行礼,却没有半点的亲近。
法家跟儒家还有一处不同,他们不喜欢结党营私,也就是故意的疏远同僚,不会跟他们太亲近,按着他们的思想,大臣们彼此太亲近,就会互相庇护,隐瞒君王,因此,一旦发现,就该干掉!
好在刘长的这些舍人们也是见多识广,当初的贾谊对他们的态度,也不算是太好,故而面对晁错这冷淡的态度,他们也都没有生气,张不疑好奇的问道:“你是韩人?哪里的?”
“就是阳翟(禹州)的。”
“哈哈哈,我是城父(郏县)的,我们也算是半个老乡了!”
晁错却半点不给这位老舍人面子,他不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