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以示哀悼吧，不管是你，还是我……”夜灵垂下眼帘，手指轻柔的波动琴弦，一连串叮咚作响的音符跳跃出来。

绯羽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目光注视着夜灵，静静的听着。这般美妙的音乐也只有绯洛才能弹得出来了，绯羽暗叹，想起以前看的最多的，竟是绯洛的舞蹈。

正想着，夜灵的琴声变了，变的急促而热烈，随即又转为哀怨婉转。

绯羽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他低下头看着心口被六七枝银箭刺中，箭头深深的没入心脏。而夜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面前，一把匕首慢慢的没入他的腹部。

没有一滴血落下来。

没有一个人从这突发的事件中反应过来，每个人都呆呆的看着两人，看着绯羽的身体慢慢的倒向夜灵，将她压的跌坐在地上，看着他紧紧的抱住夜灵，看着他凑近夜灵说着什么，看着他亲吻夜灵，看着他最后倒在了夜灵的怀里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眼睛……

临死前，他脸上那抹解脱和幸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难以忘怀，包括佟凌和浅陌然，也包括夜灵自己。

“你根本就没有想认真的和我打一场！你根本就不想认真的同我解决恩怨！”夜灵木然的看着绯羽的脸，心情复杂，沉重却又偏偏有那么一些轻松。

“你只是想借我的手自杀是不是？”

“你这个混蛋哥哥！”

“你想死，先把楚颐还给我！”

“……打了那么久的仗，你就这样说死就死的吗？”

……

自言自语的，不需要人回答或是回应的话语，听着让人无比伤感，怅然。

“哼！”一个阴郁的女声在半空回荡。

随着这一声冷哼，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那人有着和夜灵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面孔……

最后一战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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