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床榻上,一个欺身,他压住了她。
他粗鲁的褪却自己的衣裳和裤子,拉掉自己的**,着全身,带着瞬间肿大的昂然,欺在她身上。
他粗鲁的撕拉着她衣服。
“住手!”她反抗着,用力推挤着他。
他不顾她的挣扎,用单手牢牢握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手,把她仅剩的*和**都扯下踢下了床塌。
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他的动作轻柔了下了,细细的吻着她的眉、她的唇,她倔强的别过了脸。
他吻上了她倔强的唇,热烈*。
除了关静,他从来没有吻过其他女人,因为唇和心的位置太近,他不感轻易接触。
这个女人是第二个,因为她象她,象得令人心痛。
他一路吻下去,从她的脖间,到她的粉红,再到她的小腹,接着到达了她甜美的巢穴。
“关静,我好想你,好想……”他嘀咕着,一口**了女人的秘密花瓣。
她冷抽了一口气,颤抖着,为他的表白,也为这陌生的情欲。
“我好想得到你,好想……”他的舌头放荡的舔着女人的甜**口。
女人拉扯被单的手,整个泛白,她情难自禁的仰起头,轻微的颤抖着,咬着唇,不让**溢出口。
他用舌头探索着她紧窒的巢穴。
“关静,准备好了吗?我想要你!”他微抬他的头,问这张相似的脸。
混乱的意识却让他知道,她不是她,关静已经走了,不要他了。
那张脸和他一样写满了情欲,她点了一下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那滴泪刺痛了他,他凉凉的眼泪也划下了眼框,他的头依然埋在她的腿间,“关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碰任何女人,也不能碰你!”
“为什么?”她连声音也和她很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