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你这个疯子。
我回过身，想推开她。却发现徒劳无功。头部传来的剧痛，让我想要尖叫。
突然，整个包厢都安静了下来，重金属音乐没有了。正在我怀疑是不是因为剧痛导致听觉失去作用的时候，我听见顾迟声音，冰冷，暴躁，含着怒意。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