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宁的。
我笑了笑,知道对方有难处,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让他不要太担心。
祁宏叹了口气。
由于他的父母是躺在病床上的,所以根本没有看见他的表情。
生活的压力,将这个面对枪口都没有丁点害怕的汉子那笔直的腰杆,几乎都要给压断了。
“没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我小声的宽慰着他“要不我们出来谈谈?”
祁宏有些迟疑,毕竟父母还躺在病床上的,虽然说有护士跟护工经常出入照应着,但是毕竟没有自己照顾的那么顺畅。
“蒋焱,你在这边看好叔叔阿姨,我跟宏哥出去谈点事情。”
我自然察觉到了对方心中的忧虑,吩咐了一声蒋焱之后,连拖带拽的将对方给拿了出来。
你还别说,这个家伙真的跟个黑宝塔似的,很难拉动。
“你拉我出来有什么事情?”祁宏看着我,先前的局促感跟紧迫感稍微少了些“走,去走廊上说。”
我从口袋里掏出包玉溪,不由得微微一笑。
这包烟还是先前大海给我的呢,我本来就不咋抽烟,这个烟仍在裤子口袋里都忘记了。
扯开玉犀上的封条,我扔了一根给祁宏,自己也叼了一根在嘴里。
在医院的走廊上肯定是不能抽烟的,但是我坐到了上下楼梯的地方,自然便没了顾虑。
“靠,我没带火。”我全身上下摸了个遍。
没办法,像我这种不怎么抽烟的人,自然不会想起来随身带着个打火机了。
好在祁宏是抽烟的,从口袋里掏出个火机来。
这个火机是那种一块钱一个塑料火机,里面的气体已经基本上见底了,可是这位曾经洒脱的特种兵还是不舍得扔。
可见这老兄日子过得是有多么紧巴巴的。
我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