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党营私,直接让赵相下了狱。哇,赵相这是捅破天了呀!今天的奏章不是为张尚书说情的,就是弹劾赵相的,有的甚至将赵相说成了李林甫。对咯,孩儿想起来了,父亲说过您对张尚书深恶痛绝,恨不得逐之而后快。嘿嘿,赵相这是帮父亲忙了呢。
不对,先生教孩儿,每日三省吾身。
孩儿在床上的时候,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父皇是不是存心的呀?张尚书是文儒领袖,真要动他,哪怕是父皇也少不了被议论。现在他们都骂赵相了,孩儿有些心疼他......
罗幼度看到这里的时候,欣慰地笑出声来。
他倒不是真的忌讳污名,只是现在的文臣内心很敏感,很脆弱。他们当年给武臣欺负得有多惨,对于武将的忌惮就有多深。
老一辈的文臣除了个别,就没多少人愿意相信武将会变好的。
张昭毕竟是文儒领袖,有着很强的影响力。自己若亲手干掉张昭,脏手不说,少不得引起部分心中没底的文人恐慌,不好好干活。
赵普下手还真快,自己到了前线,还没开打,张昭就让他搞下去了。
当然这也是张昭自作自受,老家伙一大把年纪了,根本就不将自己的生死看在眼里了,只想着趁自己不在的时候,为他们的「士大夫集团」争取更大的利益。
至于事后追责,张昭这类人也能博一个直臣的美名。因为老家伙一直觉得自己是对的。
罗幼度心满意足地将丑丑的信读完,然后塞进怀中。然后才看起了三本奏章。
如他预料的一样,三本奏折都是为张昭求情的。
一本是窦仪,他是张昭的子侄辈,早年跟他学
过《六经》,有师生情谊。一本是士大夫集团的联名奏本,最后一本是张昭儿子张秉图的请罪奏章。罗幼度——看完,随意写了两封信,安抚了窦仪与张秉图。
然后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