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魏指挥使赎身了。”
“不可能吧,长郡主那脾气能够受得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说的,给邹小姐赎身的是他麾下的一名寻常士卒,一般人真不认识。”
李景威霍然起身,想要去寻那说话的两人。
还没跑两步就与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他喝了酒,脚步不稳,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
李景威顾不得疼痛,慌忙爬起,想要去追却发现四周人来人往,说话的两人就算在人群中也认不得了。
一脚将撞倒自己的人踹在了地上,晦气地离开了桂月轩。
走在路上的李景威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不对劲,想着魏璘最近那得意的模样,眼中不免闪过一丝狠色。
邹敏并非清倌人,李景威与她只是玩玩,毕竟家花不如野花香。
可别人玩跟魏璘玩却是不同的概念。
李景威气呼呼地想着:明知道邹敏是老子的女人,你赎回去金屋藏娇,这是存心给老子戴绿帽子?
金屋藏娇,看你能藏到哪?
李景威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当即跑了一圈江陵四门。
江陵虽大,但是魏璘在江陵这一亩三分地还是有些知名度的。
只要他进出城门,守门兵士多多少少都会有印象。
果然在东门得知魏璘连续几日不是从午间从东门出,就是午间从东门进。
魏璘的府邸在江陵西门,他每日要去的江陵水寨位于城北,不管出入都应该走北门,而不是东门。
而且这晚去早归的,没有一点猫腻,李景威怎么也不信。
李景威想着长郡主那暴脾气,阴阴地笑了起来。
第二天李景威就守在了江陵东门守着,果真在午间左右,见到了自己的死对头魏璘偷偷地从东门入城。
李景威一路派人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