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奇奇怪怪的好在了一起。”
“与罗兄弟交朋友,便如美酒,入口的时候,或许不够滋味,可是能让你莫名的沉醉其中,回味悠长。”
石守信很难得的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更加没有愤怒。
韩令坤又喝了口酒道:“其实罗兄弟对你很不错了,你看他在开封府的手段,真以为他奈何不得你?只是人家肚子里能撑船,不予你计较。你看你的兵,给他整成什么样了?我不指望你们能成为朋友,但不要作为对手相处了。真的,就你,不够格。”
拍了拍石守信的肩膀,韩令坤道:“我去找罗兄弟谈谈,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石守信沙哑着道:“你觉得他可能帮我?”
韩令坤耸了耸肩道:“谁知道呢!换做是我,肯定不帮,不踩上两脚就不错了。但是他,我不确定。试试吧,看你这样,我也难受。卖张老脸去,顶多给他找个漂亮的雏。”
“走了!”
韩令坤向前走着,挥了挥手。
罗幼度回到家的时候,入眼就见一个傻大个肩膀上扛着一块粗大的木头走向右边空地。
罗幼度好笑的趴在马背上,下巴顶着马头笑道:“这堂堂未来的东京留守,怎么到我家干起苦力来了,我可付不起请你的费用。”
韩令坤听了也不说话,将木头置放在指定位置,方才小跑过来道:“这不是有事相求嘛!帮着干点活,好开口一些。”
说着,还要来给他牵马。
“免了!”罗幼度翻身下了马,道:“进屋去吧。”
“好嘞!”韩令坤应了一声,拍了拍手上的灰,走进了屋里。
罗幼度老胡直接上酒,坐着看着他,等他开口。
韩令坤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整理了半晌的台词都忘到脑后了。
“是为了石守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