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从阮答非所问,让折御勋有些无所适从。
莫名其妙的乱点鸳鸯谱,更是让折赛花瞠目结舌,哭笑不得,连连解释:“爷爷,不是这样的,孙女还没嫁人呢。”
折从阮却道:“都嫁人了,还害什么羞。”
他将目光落在罗幼度身上道:“来,小伙子过来,让我瞧瞧。”
罗幼度依言走到了近处,作揖道:“晚辈罗幼度,见过郑国公。”
折从阮吃力的笑道:“好有礼貌的孩子,不错不错。你叫什么?”
“晚辈罗幼度!”
“武有无?这名字有点怪!”
罗幼度并不纠正,而是顺着话说道:“父母取得,晚辈喜欢。”
折从阮道:“真是个孝顺的孩子。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了!”
“十八?赛花十五,年纪也登对。家住哪的?家中可有亲人?”
“晚辈扬州人氏,父母已故,家中有一老仆,待我极好,等同亲人。”
“也是府谷的嘛?好呀,府谷是个好地方,那是中原的门户啊。地方不大,却能时刻威胁契丹的后方。不能丢,不能丢。”
“郑国公说的是,不只是府谷,燕云十六州,寸土都不能丢。”
“你岳父也不容易,你以后要好好协助他。契丹狗对府谷一直是虎视眈眈呐!”
“驱逐贼寇,我辈在所不辞。”
折从阮愣了一愣,好似失魂了般,片刻道:“我们说到哪了?”
罗幼度接话道:“说到驱逐贼寇呢!”
“孩子?对对对,生男孩,要生生男孩,可以留在府谷,那里真是好地方。中原的门户,爷爷在那里杀了好多的契丹狗……现在老了,杀不动了。”
罗幼度道:“郑国公就算提不动刀,可您的精神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折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