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痛苦的过程,因为行针补泻,就是要按照行针者的意图,让气血重新有个线路运行。
行针者的意图,肯定是有悖于当前病患已经形成的气血运行轨迹。那滋味就像是遭到重击导致患部无法得到气血供应的那种痛苦的滋味一样。
讲解了过程,林源让渡边一木按照他传授的烧山火和透心凉的捻动手法动他扎下的银针。
整个过程,林源不但是让渡边一木了解原理,而且是让周传亭父子理解并且能够记住。
啊,景明鸣发出了一声叫声。
要知道,景明鸣可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他是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的,意志力超强,能让他发出痛苦的叫声,就说明他所承受的痛苦,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疼痛了。
“景先生,如果实在坚持不了,身体不要扭动,用手拍拍床板。”
景明鸣知道林源的意思,想开口说话,却因为疼痛而无法说出来,只能用力点点头。
“渡边,放缓捻动速率,要随时注意病人的身体状态,补泻一道,并无常法,手上捻动的时候,必须要从针上传来的病人肌肉的感觉判断。有时候增加补益,有时候要加强泄火。一切要以自己的感觉为准。”
渡边一木头上的汗水滴答溅落,周毅看见,轻轻拿起湿巾,给渡边擦拭。渡边一木是很有礼貌的人,但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时间说声谢谢。
“稍停一下,稳定住这个状态,医生,病患都需要休息。”
林源让渡边一木停下来,对景明鸣说道:“景先生,现在是什么感觉?”
景明鸣跟渡边一木差不多,也是满头大汗,渡边一木停止捻动银针,他就好像是经历了马拉松长跑一样,有点虚脱的感觉。
“林医生,我怎么觉得整个肚子就像是有把刀,在绞者劲一般的疼啊?”
“那就对了,这是正常现象。人体是一个相互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