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过年,一定会过来陪我的。爷爷,等下到了死农民家里,我就给您煨糍粑吃。他家的糍粑可好吃了,又香又糯又软和,吃在口里好像一下子就融化了一样,我每天都要吃好几个。”
老首长眼睛看着冷笑天,笑眯眯地说:“小雪,你以后再不要喊小冷死农民了。人家现在是首都大学学生会副主席、全国青联执行委员、扶贫济困基金会常务副会长,是个不大不小的领导了呢,你可别破坏他的形象啊!”
林雪偏过头来,笑吟吟地斜睨冷笑天一眼,说:“在我眼里,他就是个死农民、大骗子,永远都是!他今后当国家主席了,我也这样叫他!”
冷笑天苦笑着说:“老首长,您随她叫吧!她这样叫惯了,我也听惯了。上一次她冷不丁叫了我一句笑天,我还真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老首长走过来,亲热地拍着冷笑天的肩膀,说:“小冷,难为你了!碰上小雪这么一个调皮的丫头,神仙都要皱三天眉头,你却能一直忍耐她,真是个好孩子!”
林雪听到她爷爷这几句话,老大不高兴,说:“爷爷,你不知道,这个死农民专门欺负我,昨天还害得我额头上撞破了一个大口子,你怎么反说他在忍耐我?应该是我一直在忍耐他才对!”
老首长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她额头上果真还贴着一个创可贴,慌忙问道:“摔得很重吗?还痛不痛?”
林雪摇摇头说:“不痛了。这家伙有个好处:害得人负了伤,他能够治疗,所以他就专门欺负我!”
老首长知道林雪的伤肯定是他们两个人在开玩笑或是闹小孩子脾气时摔出来的,又听说冷笑天用气功给她进行了治疗,便放下心来,双手一边拉住一个,牵着他们两人来到车站外面的广场上。
此时,几个随车的警卫已经先行出来,安排广场上那些执勤的警察排成两排,手挽着手从熙熙攘攘的人流中隔出一条通道,让老首长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