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上一次,这次我是以m.times 董事长身份光明正大地回国,苏衍未作任何阻拦。
临别前的机场,他给了我一个暖心的拥抱。
“心蔓,过往已成过往,不要太过用力…”,盯着我的眼睛他一脸深意地提醒。
我自然听懂了他的暗示。
事实上,这一年多来,他从未主动问及我当时所经历的具体细碎,也再也没有插手去管那些事。
也许这就是他对我的尊重,他终于肯把主动权交给我自己。
只是他不是我,也就无法对我的一切感同身受。
“苏衍,有些扎在我身体里的刺若不连根拔除,我此后的几十年,也一样会不得安生”,笑着点到为止后,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坐在飞机上靠窗的位置,目光落向窗外的高空,我的心绪有了些许波动。
我知道,从我踏上归途的第一步开始,一场战斗已经打响。
一年多,几百个日日夜夜,支撑我活下去的最大信念,是我要亲眼见到,将我拖入地狱、
让我痛不欲生的那些人,为他们当年的嗜血残忍埋单。
甚至,我要亲自查出当年关联我父母离世的真相,以及盛司鸣的真正死因。
我清楚这是一场艰辛而曲折的博弈,或许因此我会输掉所有,让所有曾经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但除此我别无选择。
再次抵达b市机场已是深夜。
坐着助理威特的车子回住处途中,万利达中心的广告牌刺目地映入了我的眼帘。
坏人的报应总是来得太迟,一年多了,他们不但毫发无损活得风生水起,还马上就要步入婚姻殿堂了。
只是,在这样的重大场合,作为与他们的生命产生过特殊交集的我,必须送上一份大礼。
“凌寒,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样了?”,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