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被盛子墨残暴地折磨了多久,只感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全身的骨头似散架了般,整个人无力瘫软到麻木。
“盛子墨,你就是个魔鬼”,对着摊倒在我身旁双目紧闭的男人,我咬牙切齿地痛斥道。
就在我试图翻身下床时,盛子墨突然伸出长臂将我拽住。
“蓝心蔓,如果我是魔鬼,那你就是引诱我变成魔鬼的地狱修罗”
说完这句话,他怒不可遏地抱着我翻身而起。
我被他扔进了狭小的浴缸,将花洒开到冷水处的最大键,握着花洒他毫不留情地朝我淋去。
凉意侵入了全身的每一处,我本能地抱紧了自己的身子。
“盛子墨,我可怜你”,直视着盛子墨因愤怒而扭曲的五官,浑身湿透的我扯唇,幽幽地出声道。
听闻,盛子墨的面部狠狠地一抽,握着花洒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蓝心蔓,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无耻得这么理直气壮?
为什么你宁愿求死也不肯忏悔半个字?为什么我怎么践踏羞辱你你都不肯向我求饶?”
下一瞬,将花洒丢至一旁,他的身子半跪在了浴缸里,双臂狠狠地箍紧我,连声质问道。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盯着这个曾爱我如生命的男人,悲凉的寒意片刻间涌遍了全身。
为什么?只怪造化弄人,只怪,他偏偏是盛司鸣的儿子。
只是,盛司鸣仓猝离世,经过最初的挣扎我已决定,哪怕盛子墨将我的尊严视如烂泥踩在地上践踏至极,哪怕他将我视作谋害盛司鸣的杀人凶手对我极尽羞辱。
我仍不希望他的下半生,活在暗无天日的痛悔与自责里。
这辈子我唯一爱过的男人是他,盛司鸣生命的终结已为上一代的恩怨画上句点。
那么可能会造成盛子墨所有痛苦的来源,就由我替他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