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物结晶”,而水潭的水又是咸的,这似乎说明了把头的猜想是正确的,或许大概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老龙水库和黑水潭是互通的。
我搞不懂的地方在于,如果深坑和黑水潭曾互通,那山洞应该也灌满了水,在这种情况下,古尸在墙中是如何保存下来的?我敢肯定的说,那具古尸绝对没碰过水。
干千年,湿万年,不干不湿就半年。
如果古尸碰过水,早烂了。
所以我开始考虑另一种可能性。
墙中古尸,是否是在水干了以后,被人为的“移”到了这里?之前发现的旭日升红茶的空瓶子,可能就是当年做这些的人喝完留下的。
从山洞出来,将洞口掩盖好,我们提着大包小包下山找到了车。
“阿嚏!!”
我看着后视镜,冲豆芽仔说:“下水冻着了吧?回去吃点感冒药。”
“没事儿,问题不大。”豆芽仔摆手。
“我也有点儿头疼。”小萱说。
鱼哥道:“回去我熬些姜汤,喝点热汤在睡一觉估计就好了。”
“把头,咱们是直接回去还是去市里接小阳?”
我故意加重了“回去”两个字的语气。
把头面无表情道:“先把我们送回去,然后你跑趟市里,把鸭子带回来,小阳就先让他在旅馆住着。”
我点头。
“云峰,我也想跟你去市里。”
“你不是头疼?别去了....在家休息,放心,小阳肯定没事儿,你的猫也没事儿。”
只有我知道把头这么安排的用意。
现在到了关键时刻,我们必须按照计划来,在找宝藏的同时也要防着一些事儿。
在独自开车去市里的路上我有些恍惚,老是心神不宁,于是我打开双闪将车停到路边儿,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