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古摩尼文是这上面的,你小子说谎脸都不带红一点儿,我真以为你是从什么石碑上看到的。”
我弹了弹烟灰说:“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对这些摩尼文是什么意思,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不喜欢研究历史,我只喜欢搞钱。”
“我想知道你这件圣器的来历。”
我道:“东西已经是你们的了,来历重要吗?”
我不想说,因为不想谈起我们在岛上的遭遇和那具恐怖的漆尸。
西瓜头撑着下巴想了半分钟说:“我们教会内有个传说,已经传了几百年了。”
“什么传说?”
他想了想,语气平静道:“当血佛肉佛骨佛,身披红衣出现之时,乳香四溢,圣主将醒于莲花方台之上。”
“你觉得这可能是真的?”我笑问。
“不是可能,我坚信是真的。”
我听后摇头:“你们所谓的圣主,在当年留下了很多这样的传说,什么对着水面看到自己身穿紫袍,头戴黄冠,什么行至山间偶遇仙鹤带路,连宋史上都留下了明确记载,说吃菜事摩教尤擅左道之术,我觉得徐叔说的对,这东西隔了八百多年现世,最大的作用是凝聚人心,而不是去在意那些传说。”
他道:“如果我说我也会左道之术,你信不信?”
“你会个屁。”
他没生气,看着我道:“我不白拿你东西,后续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打我电话。”
我将烟摁灭,起身:“不用,咱们这次算礼尚往来,两清,你在医院帮了很大的忙,小萱对我来说很重要,只要她能平安无事,别说这区区银盒子,我付出多大代价都可以。”
他起身道:“别忘了约定,一个月之后我们再战,等我研究透了你这种新步法,到时一定废了你。”
我手都摸到门把手了,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