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大声道:“等一等!”
最前头的豆芽仔立即停了,问我啥事儿。
旁边有块儿石头,我立即搬过来放在了地上,并且摸了摸自己脚后跟。
“没事儿了!我鞋带儿松了!继续走吧!”我大喊。
豆芽仔哦了一声,继续带路。
说心理暗示也有可能,反正这次我没了那种被跟着走的感觉。
这是以前查叔说的一个小法子,不管在哪里,当一个人走夜路时老感觉背后有什么,最好找块儿石头或者砖头放在路中间挡一下,然后在摸一摸自己脚后跟。如果周围恰巧没有石头和砖头,那就用树枝等其他东西代替,前提这个东西一定要高过“路面儿”,传说过去农村房子的门槛也起了类似作用。
二十分钟不到,我们到了地方。
周围到处是树和草,主要是光秃秃的野毛竹和马尾松,豆芽仔指着地上一个大坑说:“就这里!上次我们过来看到半个铁锅露在外面就给挖出来了!可能是前两个月下大雨冲出来的!”
“你们说的残碑在哪儿?”我问。
小萱举着手电马上照向西北方向。
“在那边儿,过去就能看到。”
过去一看,确实在毛竹堆下看到了一截儿残破不全的石碑。
我下意识皱眉。
这碑的材质不是白砂石也不是青石,整体泛灰,有一定油性,断裂处石纹细而有序,这是七八百年前的优质茶园石,现在几近绝迹了。
雾太大,导致石碑表面有一层水汽。
擦了擦,小萱帮忙照亮,我念叨道:行方洪,石峡颜堂....颜堂江中文,敬钱...三百四十三两...居仁,由义,复礼,配四十三两...游士....”
石碑残缺,碑文记到游士二字便断了。
“什么意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