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只是少量,就靠卖糖浆勾兑的假蜂蜜赚钱,别小看,这种干好了一个月挣小几万块钱很轻松。
因为是四海为家,在一些小地方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团队间又互相帮助着互通消息,所以基本上出不了啥大事儿,就那些现在靠网络打假为生的人碰到这种放蜂的,但凡敢牛比的,直接给你塞蜂箱埋山里去了。
知道我看了出来,他不以为意说:“这年头钱难挣,屎难吃,只要能活的好一点儿,干啥不是干,在做这行之前我和我老婆还在街头卖艺呢,那不行,活不下去,大的地方有城管撵,小的地方赚不到钱。”
我喝了一口酒道:“牛哥,北京这么大,今天咱两能相识就是缘分,那兄弟有些话就直说了,我不是什么包工程的,我跑江湖的。”
他点头:“其实我早看出来了,因为兄弟你气质非凡,蜂麻燕雀,不知兄弟你跑的是哪一门江湖?”
我还没表态,他摆手道:“你别忙!你我猜猜!”
“水码子?库果窑儿?嘴子?”
我摇头。
“銮把子?雁尾子?开剪子?”
我又摇头。
他使劲挠了挠头道:“那就是拉挂子或者钻空子的!肯定是!”
我还是摇头说:“这些都不是,牛哥你别猜了,具体我是做什么的暂时不方便告诉你。”
“我靠!那不能啊兄弟,你这么年轻还能干什么?难不成你的职业不在五行中?”
我笑道:“狗屁!我还不在三界内呢,牛哥,我猜你应该是个练家子,你早年从黑龙江挂行出来的?”
他脸色一变,平静说:“兄弟你猜错了,我要是黑龙江挂行出来的练家子,那还用受这风吹日晒的罪吗?我早他妈吃香喝辣了。”
可能是我认错门了,咱接着喝,吃菜。”
看他拿起了筷子,我瞬间甩手将一个空酒杯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