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一伙人在车内吞云吐雾,悦悦也会抽烟,还是深过肺的那种。
我随口问:“悦悦你是哪里人,你和二龙子怎么认识的?”
二龙子大笑道:“峰哥,悦悦是邯郸人啊!我两是男女朋友不假!但我们早就约定好了,只走进对方的身体!不走进对方的生活!以后也不可能结婚的!是吧悦悦?”
悦悦点头笑了笑。
我惊讶道:“邯郸人?真的假的,我可在邯郸住过一段时间,悦悦你说两句那里的话我听听。”
悦悦俏皮的冲我吐了吐舌头,她说道:“晌午吃啥里,你看你鼻个渣都不知道扣扣,就是个日蒙蛋。”
我一愣,听的哈哈大笑,她绝对是邯郸人没跑了,这种骂人的方言不是本地人说不出来。
“喂,把头?”
“我晚点回去,有点私事要办。”
和把头通了个电话,又在车里猫了一个多小时,到了晚上十点多,看周围静悄悄的,没什么人了,我招呼他们干活。
我让胡大方留在车里放风,并叮嘱他一旦看到有人过来就立即按车喇叭,然后我们从后备箱拿上机器手电洛阳铲等工具就进了树林。
打着手电走到歪脖子那里,我望了望四周,说道:“应该就这里,你用你的机器看看。”
二龙子将对地探棒插到地下,结果刚通了电,空洞仪立即亮了红灯,并发出了一连串急促的警报声。
尤其是金属棒顶端的那两根天线,就像风车一样转个不停。
“卧槽!真他娘有啊!”
我说小声点,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突然,不知怎么了,这台机器发出了一连串连续刺耳的电波声,都听的我耳朵疼?
“这是怎么了?”我问。
二龙子呼吸变得急促,他结巴道:“青....是青铜反应!这周围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