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是她。
唐贵媳妇还是那身衣裳,已经穿了两个多月了,我看她双手举着一大片蓝色彩钢瓦,高高的举过头顶,边走边唱歌,还时不时吹声口哨,回头看一眼。
我已经快对她免疫。
看到她拿着任何东西都不觉得奇怪,上次是头顶篮球,这次是头顶彩钢瓦。
就是我不知道,她半夜头顶着一片彩钢瓦,要去哪里。
是要下雨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
恰巧一丝乌云飘过来挡住了月亮,周围又刮起了小风。书上不是说,“月色朦胧,不是起雨就是起风嘛,”照这个天气看,还真有可能。
随后只见唐贵媳妇双手上举,头顶着一大片彩钢瓦,渐渐走远了。
“快走鱼哥,跟上去。”
“嗡...嗡...
兜里手机震动,自从之前吃过亏后,我就一直把手机调的震动。
“喂,田把头。”
“你们在哪里?”
“王把头下午也去市里见买家的中间人了,你们没碰头?”
我边走边说:“没有,要不早回去了,碰到了突发状况,我和鱼哥正往鬼崽岭走。”
“哦?什么事儿?”
“不知道,目前还不清楚,这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田...”
我话还说完,田三久直接挂断了。
看样子,唐贵媳妇走的路线方向,也是奔着鬼崽岭去的。
一直尾随跟着,很快到了鬼崽岭,我一看,发现这里变的不一样了。
老胡住的小屋依然锁着门,但入口这里靠上一点儿的位置,从左向右,插了一排彩钢瓦,围挡的很严实,看起来像是在施工。
我和鱼哥躲在树后,远远看到唐贵媳妇将彩钢瓦插在地上,然后她拿了把小锤子,邦邦邦把彩钢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