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爬着追,爬的很快。他因为跑动,身上那些糖霜不停往下落。
这人边爬,嘴里边说:“落雨啦,拢收米啦,落雨啦,拢收米啦。”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猛的往回扔去!
石头砸在这人身上,他声调就会大一分:“拢收米啦!拢收米啦!”
这里这么黑,都是石头,我摔倒了又快速爬来,被追的连滚带爬,怎么爬的比我跑的还快!
我在次起来,这时突然有只手抓住了我。
“别喊...”
“春姐!你!”
我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阿春拉着我直接向右跑。
淌过暗河又跑了十多分钟,她拉着我躲到了角落。
“嘘....别出声,在等等。”
阿春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我看她衣服破破烂烂,膝盖处都磨破了,而且头发和脸上都是灰尘,看着很脏。
我两不说话,这里只能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
估计等了有二十分钟,阿春靠在墙上松了口气,说应该走了。
“春姐,刚才那人是谁!你们其他人呢!”
“人?你看那像人?”
阿春探头向外望了望,小声说:“这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包里有没有吃的,我两三天没吃东西了。”
“吃的?你们下来不是带了很多罐头?”
“别废话,快点,有没有。”
我说有,拉开包,里头只十来根棒棒糖,一小包果丹皮,还有几根黄瓜。
阿春皱眉:“你怎么就带了这些吃的?”
我说想着你们这里有就没去买,这都是红眼睛藏山洞里的,我都偷来了。
“算了。”
她是真饿了,就像兔子吃萝卜一样,咔嚓咔嚓吃完了一根黄瓜,又连续吃了四个果丹皮,这才拍拍手说:“跟我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