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红眼睛怎么样了?有没有好转?”
“哎,还是那样,其实对于这件事,对于我们现在的遭遇,我一直有些惭愧。”
“怎么这么说?”
“当时是我答应师弟来湖南的,因为我答应了,你们才会被卷进来,要不然,咱们现在就在四川了。”
“江湖险恶,如果你们出了什么事,我这个当把头的,心理很不好受。”
我说把头你说这干什么,没有的事,不管是我,还是豆芽仔小萱鱼哥,都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我们跟着你混,你说去哪咱们就去哪儿。
挂了电话,我靠在大巴车座位上闭目养神,想着等几分钟下车解个手。
“哒哒,哒哒....”
“兄弟,下来吃饭啊。”
有人拿了根棍子敲了几下车玻璃。
晚上吃的是凉菜,猪头肉加大饼,又一人给发了两瓶矿泉水。
我和这些人不太合群,就拿了张饼,在一旁听他们侃大山吹牛逼。
田三久坐在他的吉普车上没下车,车窗户开着,在吞云吐雾。
“别吃了都,活儿没干多少,吃的都不少,给铁蛋留点,铁蛋呢?”
“刚才去厕所了,别管他,我们该吃吃,吃完了换班。”
我只吃了三张饼,随后擦了擦嘴起身想去上厕所,主要是大的,小的我就原地解决了。
离这里不远有个厕所,以前是下蒋村小学的厕所,后来学生们都去镇上上学了,这厕所也就成了公厕,离大巴车这里一百多米远。
打着手电进去厕所,找了个靠墙的坑蹲下,点了根烟,我还没开始呢,忽然听到隔壁女厕的墙上,传来,“哒哒哒,哒哒哒,”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敲。
起初没在意,过了一两分钟,又哒哒哒的开始敲墙,烦死了。
“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