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呼鱼哥豆芽仔,然后和这个“收破烂”的一行四人把东西抬下了楼梯。
“哎,小伙子你们家卖的什么啊,看起来怪沉的。”一楼做卖早点的大姐问。
“嗨,就是一个破洗衣机,坏了就卖了。”
“小心,你那头抬高点。”
把铁佛抬到最里边,然后我们又跑上跑下来回几趟,把东西都装上了破金杯。
“砰。”
关上门,收破烂的呸了声,从兜里掏出一叠零钱说:“您点点,这些一共算六十块钱。”
我说多给点啊,帮你搬下楼,多给三块钱。
“行行,那就63,有不要的废品了在喊我啊。”
我随手把钱揣裤兜里,拍了拍。
破金杯发动,冒着黑烟开走了。
把头消失了一天,第二天晚上我们几个手机都收到了到账短信。
“卧槽到了!峰子你有多少,快让我看看。”豆芽仔急匆匆跑来问我。
我合上手机,“一边儿去,你管我有多少,把头分多少就是多少。”
“到了到了,我的也有了,”小萱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
“鱼哥!你有了没?”我大声喊。
鱼哥正在厕所蹲坑,他大声回道:“有了!”
“小萱你有多少啊?让我看一眼呗,”豆芽仔又跑过去了。
“滚开!”小萱光着脚一脚蹬开了豆芽仔。
就这时,我随手拿起豆芽仔放桌上的手机看了看。
“卧槽!你别看我的!”豆芽仔过来又抢。
我举高手机,侧眼看着短信上那一排0000,骂道:“妈的,你什么时候攒这么多了,比我想的还要多的多,这他妈的,你去买辆劳斯莱斯吧。”
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当时豆芽仔比小马哥有钱。
我翻了他的手机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