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次打偏了,第三次正好砸中,把立着的纸人砸倒了,我装着胆子,走近了点儿。
纸人倒在地上,身子侧着,脸背对着我。
我手电来回晃了晃。
突然,纸人头又动了动,看着好像想转过来脸。
“我草!”
我吓得连连后退,打着手电掉头就跑。
“兴爷!兴爷!”
我跑到宿舍楼下,砰砰敲门。
“谁啊?”
屋里黑灯瞎火,传来了一句声音。
“我!快给开门!”
屋里亮了灯,几分钟后开了门。
老头穿着毛绒棉拖鞋,披着大衣出来了。
“是你啊,怎么了,这么晚上不回去睡觉,找我干啥。”
我害怕的回头看了一眼荒地。
白睫琼走了,烧纸钱那堆火也越来越小。
我直接闪身钻到了屋里。
屋里很暖和,烧蜂窝煤的小炉子烧的通红,他这是水套火,暖气的水也烧开了,咕嘟咕嘟的一直响。
老头站屋外左右看了看,随后裹紧大衣,进屋关上了门。
“怎么了小伙子,这都11点多了,你跑我这干啥,我刚睡下啊。”
我坐在板凳上烤火,咽了口唾沫说:“闹鬼,荒地那里闹鬼。”
“闹鬼?”
老头兜了兜秋裤,点着一根烟吸了口。
“咋回事,闹啥鬼啊,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纸人.....纸人动了....”
老头打了个哈欠,“你说的是纸扎吧?”
我点头道:“对,就是纸扎,兴爷,是不是王小琴的鬼魂附在纸人身上了。”
“小子,你还真能自己吓唬自己。”
“王小琴都死了几十年了,我在二棉这儿也住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