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都有些结巴。
干爷冷着脸,一步步走到了编钟前。
他伸手摸着挂在最上层的7号揭钟,像是在安慰一位多年的老友一般。
用木锤轻轻敲击了两下,
干爷放下木锤,闭上眼睛仔细聆听了片刻,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睁开眼睛,他转过头对我说道:“项云峰,我干巴巴,欠了你一个人情。”
我忙说:“干爷言重,这是我应该做的,另外只要干爷记得我之前说的事就行了。”
“我手上没有蓝药水,也不知道蓝药水的下落,我想要的,就是让长春会不要在找我麻烦了。”
“呵呵.....”
老人笑着揉了揉自己太阳穴,“后天出发,你跟我北上去榆林,等把谢师傅的事结束了,我让吴乐当着你的面保证,我们长春会不会在以大欺小。”
长春会这次行动,是要把谢起榕活着送回到佳木斯精神病院,干爷只是其中一人,他因为编钟的事在邯郸耽误了两天,据他描述,还有三名高手已经到了榆林。
这次长春会是四包一,对付疯子谢起榕。
虽然我也要回榆林,但我更加不想见到谢起榕,想起来他我就害怕。
我脸色一变,小声说:“干爷,我就不和您一道了,您说一声就行了。”
“那不行,吴乐我了解他,此人办事向来有分寸,你跟我过去见见他把话说开,如果的确是吴乐做错了,我会让他当面跟你道歉,这不单是你个人的事,也关乎组织在道上的名声。”
“错就是错了,没错就是没错。”
“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所以你身为当事人,是要和我走一趟的。”
“那.....那干爷你一定要保证我安全,不能让任何人害我。”
“哈哈哈,”老人突然爽朗的大笑一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