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拦住了我们。
我着急逃命,丢给司机一百块钱也不让他着了。
司机举起钱看了看,他确定了不是价钱后摆摆手,说你们走吧。
结果,我们刚跑到坡上,就看到了一辆金杯开过来,随后金杯车上着急忙慌的下来十几个保安,每个人都拿着手电拿着棍子。
我一眼就看到了小鸡脚婆王慧丽。
他妈的完了!这样下去要出大事儿了!
我不由分说,跑过去拉住了小鸡脚婆,至于其他十几个保安,他们发现了坡下的谢起榕,已经拿着棍子往下冲了。
“你小子抓我干什么!”
“快放开!”
瞧别人都冲下去了,小鸡婆拼命的甩胳膊,想甩开我也往下冲。
“你快松手!”
“这就是我们保卫科要抓的人!”
我急了,说你们抓个屁!
当年长春会为了把这人活着抓到精神病院关起来,你知道废了多大劲!还你们保卫科!你们铁厂的保卫科在这人面前就是个屁!
“项云峰你说什么狗屁东西!我混道上的会怕这?我两三下就能把他抓住!”她睁开了我胳膊就往坡下跑。
随后,我看到坡下那一幕,看的我眼皮直跳。
十几个保安,还有抬棺材的那帮子人,撵的谢起榕满坡乱跑。
谢起榕背着的老太太寿衣已经开了,掉落了大半,露出了老太太里头穿着的一身白。
这时我隐约听到,不远处有派出所的警车声传来,警车拉响了警报器。
谢起榕疯疯癫癫,一直哈哈大笑,局面乱成了一锅粥。
乱了....全乱了。
榆林要乱了....
我拽着豆芽仔一路往回跑。
她只是我一个普通朋友,她不听我劝,要挣钢厂保卫科的三百块钱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