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顶硕|大的折沿帽,身上罩着一层破破烂烂的黑衣裳,黑衣裳上都是土,又破又旧,像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做梦,在做梦,肯定是在做梦,”我使劲掐了下虎口,一阵痛感传来。
“啪,”小矮人又朝我丢了土块,这次因为准头不行,没砸到我。
我恐惧的向后退去。一点点,退到了陈建生那边。
不敢说话,我碰了碰陈建生,想要叫醒他。
他开始时没反应,我心里一急,就掐了他一下。
“你小子干嘛,有病啊你。”他被我掐醒了。
我脸色惨白的看着他,悄默声的指了指自己身后。
睡眼惺忪中,陈建生朝我身后望了一眼。
很快,他使劲揉了揉眼。
我们面对面,我看的很清楚。
他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陈建生低下头,嘴唇哆嗦着说:“别吭气,睡觉,装做什么都没看见。”说完他直接躺地上,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
“你们昨晚没休息?脸色怎么难看?”红姐问。
我现在脸色发白,陈建生也差不多,因为昨天晚上,我两都看到了那东西。
我一直犹豫,不敢告诉红姐这件事情。
这件事,是陈建生说出来的。
听了他说完昨晚的遭遇,红姐扭头看着我,皱眉问道:“云峰,是真的?”
我攥着拳头,点了点头。
陈建生脸色凝重的四周观望了下,他压低声音说:“我就说觉的奇怪,我之前埋的钺不可能自己长腿跑了,肯定是这东西到捣的鬼。”
“有没有看到正脸?”红姐皱着眉头问。
“没,没看到。”
“这东西带着一顶很大的折沿帽,身上也套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