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会不想想怎么脱身,杀了我月没用,明日你家城主照样斩你。”苏青鸾说着,又平添了一句,“哦,听说你家城主,还爱将人悬颅城楼上,却不知你有无此幸。”
“苏青鸾!”黎子壑被她这么一说,顿时恼火了起来,瞠大了双眼作势就要扑上去,“我好歹乃军中副将。”
“正是因为你乃军中副将,此事才需要杀一个人出来祭旗,你说,此时还是有谁,比杀你更合适? 既震慑君威,又削减你黎家之势?”
苏青鸾与黎子壑站在一处,自然无法与他体量相比,但此时她言语出来的架势,却足以将黎子壑堂堂七尺男儿给喝住。
黎子壑向来唯父亲马首是瞻,此刻苏青鸾如此一说,他便慌了神,许久之后,他道:“我该如何做?”
仔细看这女子,看似身处云城之外,只是一个千里迢迢从锦城而来的外来人,可是在面对这桩案子的时候,却比任何人都游刃有余。
甚至于,眼下的形势,明日城主府里即将发生什么,她都成竹在胸。
黎子壑忽然没了脾气,心中也有余戚,开始严阵以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他道:“多年来,军权全在我父亲手中,便如同一把罡刀悬在城主头上,历经了这么多年,云城局势现已大稳,他想开始拔除我们父子,很正常。”
苏青鸾见他收敛,方才满意一笑。
“只是,阴兵一事,确实不是我所为。”黎子壑倒是真真切切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那又如何,你父亲现在饱受丧子之痛,一心只想要证据,大白于天下,城主自然失了人心,这样一个肯栽赃嫁祸甚至于毒杀下属的城主,他便有理由出兵,罢黜……”苏青鸾一步步的分析,她看着黎子壑,“他自然觉得,你哦会想法子自保!”
“在我看来,你父亲与城主,是同一类人!”苏青鸾一步步走近黎子壑跟前,嘲讽一笑,“这是你们云城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