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少吓唬我,他这么多年都没人接他回去,还算哪门子少主啊!”玺扬阳白了萧九一眼。
萧九似乎对他这番话不以为意,也知道玺青松这些话是说给自己听的,那晚上湖心亭闹得那么大玺青松不可能一直沉默着,但凡苏青鸾和萧肃容有半点损害玺府利益,或者真威胁到玺扬阳的话,这老家伙不可能按捺得住。
现在分明就是在警告萧九,以后不要闹得太过,凡事有界限,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萧九也不去回应这些话,径自朝苏青鸾走去。
玺扬阳嘁了一声,白了萧九一眼,嘟喃了句,“假正经。”有时候那个玩转全城的模样玺扬阳又不是没见过,喝酒赌坊斗犬,他萧肃容哪样落下了?
这会就会在父亲面前装成熟,他玺扬阳最看不起这种人了。
萧九站到苏青鸾跟前,看向文嬛儿,“要想知道城中大夫失踪一案,目前文嬛儿是唯一的线索。”
苏青鸾看了他一眼,确实无论何时何地,萧九很能跟得上自己的想法,她拿出了那只香囊凑近了文嬛儿的跟前,“文嬛儿,我知道这只香囊你肯定认得的,不管是书生吴禛,还是你的父亲,我都必须查清楚在他们去哪里,现在麻子死了,唯一可能知道那晚上你父亲去哪里的只有你了。”
文嬛儿呆呆的看着那枚香囊,原本的一汪清泉此刻变得婆娑了起来,她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宛如沧桑年迈的老者,接过了苏青鸾手中的那只香囊,嘴里不住的喃喃着:“公子,公子的味道,公子满腹诗书,他乃是制香世家出身,只因家道中落才须流落至此……公子,我的公子啊!”
她嘴里一直不住的叫着公子公子,神情恍惚之间,仿佛那只香囊便是书生吴禛。
苏青鸾见她这德行,顿时也怒了,蹲下身来一把揪起了她的头发,发丝被她拔起的时候都能清晰的看到发根处的伤痕,那是之前所伤到的,没有处理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