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啊!”
许是十分的用力,许是那道门本身也不牢固,竟被生生的撞开,麻子一身臭烘烘的,连滚带爬的冲撞了出来,“我,我没有,大人为我做主,我只是,我只是在此处等候文嬛儿,并非有意冲撞云雀姑娘。”
“等候文嬛儿,就凭你这德行,文大夫家的闺女也看不上你吧!”玺扬阳看到这麻子这样,倒觉得好笑,“学人风流,也得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
说完转身要走,谁知道那麻子竟一个劲的扑了上来,拖抱住了爵爷,哭着喊:“爵爷你不能走呀,他与那小云雀乃是相好,非扒了我皮不可。”
“臭死了,你放手。”玺扬阳一身锦袍被麻子这么一抱,原本他身上就又脏又臭,现在又沾染上了一身的泔水,我顿时伸出脚朝着他心口一踹,便生生将麻子踹吐了一口血出来。
麻子也是个不肯甘心的,忽忍足了力道,大声喊出:“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沾上了花柳恶疾,来日病发不也是全身恶臭流脓,比我还不堪,你是爵爷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
玺扬阳风流成性,沾染上了这种不好医治又难以启齿的病,本就不想被人知道。
此刻被麻子这么一喊,韩赟又在跟前,脸色忽然变了又变,玺扬阳顿时拉不下脸来,暴怒而起,上前去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襟,左右开弓,拳头落在麻子脸上,也沾染了一手的恶脓。
玺扬阳将他一扔,将手上的恶脓朝身上污糟的锦袍擦了擦,气呼呼的,意竟难平。
如此私密的话被麻子当中宣扬,这让玺扬阳有种被扒了皮的窘迫与恼怒,看韩赟的时候也凭空徒生了几分狠戾,“看什么看?”
“下官什么都不知道,下官聋了。”
玺扬阳瞪着一双怒极发红的眼,指着韩赟道:“这事不用你韩县令管,本爵爷教他怎么做人。”
爵爷转头对着满嘴是血的麻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