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是老头子在收的,干了几十年。”
听到这话,苏青鸾顿时来了激灵,“南安街那边,不是有家牡丹楼嘛。”她迟疑了一下,干脆又说:“老人家,半月前牡丹楼后头,你收泔水时可曾遇见过什么事?”
“什么事?”老妪一脸狐疑。
苏青鸾忽然觉得,或许问错了人,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正巧这时,那老头板着桶出来,“半月前啊,那事我知道啊,一屋子泔水都被洒了,也真是奇了怪了,富贵人家臭毛病吧!”
“平时嫌臭的东西,那日他们都沾得臭烘烘的。”
那老头嘀咕着,苏青鸾当即来了兴趣,“老人家可记得真切,就是半月前?”
“怎不真切?”那老头将搭在肩膀上的汗巾拿下来擦了擦,“那日我转进巷子里,却偏巧遇到爵爷一身臭烘烘的出来,一脸晦气的样子,还有……还有县太爷呢。”
“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咱也不敢问,进泔水屋子里一看,撒了满地……还有,还有……”那老头说着说着,却不敢往下说了,似乎在忌惮着什么,一时之间又懊悔自己话说得多了。
苏青鸾看老头话到嘴边又止住的模样,心中知晓他是怕惹事,她兀自接了下去,“还有个被凌辱的姑娘,对不?”
老头忽然瞠大了双眼看着苏青鸾,一副受惊的模样,“公子怎知的?”
苏青鸾苦笑了一声,拍了拍老头的肩膀,“老人家放心,此事不要对别人说。”
像他们这种穷苦人家,事情又涉及玺爵爷和县太爷这等人物,自然是闭口不言来得安全些,苏青鸾吩咐完了之后,两个老人家又埋头干活了。
苏青鸾本想找机会进后门的,但鬼使神差的却又了一句,“玺爵爷这等尊贵,泼了一身泔水怕不是得大发雷霆?”
“可不是。”老头子应了句,“当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