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外间传递着消息,也不知在密谋着什么。”
陈渊点了点头,道:“刚才我和永德还在说,魏楚两藩近期可能会发生火并之事。”
白莲圣母问道:“京中最近魏梁两藩与楚藩争嫡,苗头的确不对,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陈渊剑眉之下,目中冷意翻涌而起,道:“隔岸观火,静观其变。”
白莲圣母点了点头,说道:“等魏梁与楚藩决出胜负以后,再行计较不迟。”
陈渊温声道:“还有那贾珩小……那边儿,也需要注意一下。”
白莲圣母点了点头,说道:“我让潇儿留意一下。”
陈渊面色微冷,道:“师妹她现在嫁给那贾珩,已经与贾珩夫妻一体同心,未必会向师父说贾珩的情况。”
白莲圣母道:“她总归是要嫁人的,不过,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她一向是分得清的。”
她这两天应该去见一面那位卫郡王了,告诉他的身世了。
而后,又与陈渊说了一会话,白莲圣母也不多做盘桓,悄然离去。
……
……
锦衣府,官厅之内——
后院书房,仇良落座在一张漆木书案后,手中拿着一本黄麻色封皮的卷宗,正在翻阅不停,实际思绪飘远,倒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自从经过拷问随行贾珩多年的锦衣府扈从之后,仇良就开始派人前往大慈恩寺调查。
当然是一无所获。
毕竟,贾珩每次与宋皇后幽会之地是选择在大雁塔上,而通常又由陈潇随行望风,故而这种事儿根本抓不到现形。
“如果当真是有私情,应该是在江南时候,皇后娘娘南下省亲归宁之时,那时候,否则平常时候人多眼杂,根本不可能。”仇良掩藏住手中的书册页面,目光闪了闪,心头思量道。
这种事情向来是没有捉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