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应允的,不过仇同知,似是对本国公不怎么服气?”
仇良面色倏变,连忙拱手道:“卑职不敢。”
饶是再自持为天子心腹,此刻的仇良,骤闻此言,心头仍是一惊。
贾珩目光审视着那仇良,沉声说道:“如果本国公没有记错,昔日本国公率领京营兵马前往翠华山剿寇返回之时,仇同知还是锦衣府镇抚使,与忠顺王其人共同在圣上面前挑拨是非?”
仇良心头一惊,低声说道:“卫国公,此言何意?”
贾珩道:“忠顺王父子与齐王陈澄谋反犯上,仇良,你当真与忠顺王、齐王等人没有勾结?”
此言一出,仇良后背就有冷汗层层渗出,“噗通”一下,跪将下来,声音已有几许颤抖,说道:“卑职彼时尚在北平帅司听差,绝无勾连之事。”
贾珩凝眸看向仇良额头上渗出的冷汗,轻声道:“仇良,圣上念你在北平经略安抚司为边事苦心经营多年,这才特意擢升至京中府衙官署,你如是以为竟可以藐视上官,不实心任事,真以为本官治不了你?”
仇良面色倏变,拱手说道:“卑职不敢。”
贾珩目光冷冷看向仇良,沉吟片刻,朗声说道:“本国公问你,锦衣府在北平经略安抚司,为何上次辽东派兵入寇,你不派人来通报与宣大等地,致使两地镇将不知敌寇兵马调度情形,差点儿错失战机,你作何解释?”
仇良面色微变,辩解说道:“卫国公,下官已经奏报经略安抚司,司中已有存档,还望都督明察。”
贾珩面色微顿,说道:“这次随本官前往查边,你前面介绍边镇情形。”
这位仇良桀骜不驯,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但崇平帝与李瓒恰恰用这么个人来制衡于他。
得想个法子,拔除眼前这根钉子才是。
当然不是暴力拔除,而是借力打力,顺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