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都能领兵南征北战,屡屡获胜,两三年时间,卫国公不知打了多少胜仗,才能有今日之爵禄。
魏王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下来,目光落在那少年脸上,说道:“子钰,方才宋主簿已经递来的丁册,西北大战,我朝廷损耗兵马是有不少,最近虽得持续补充,还是有一些缺额。”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去年西北折损的还是京营作训许久的精锐,可惜都让南安郡王彻底葬送在青海河湟之地。”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当然,南安郡王家的铁帽子王也被一下子削成侯爵,遭到了应有的惩罚。
魏王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可惜了数万英魂葬送西北,孤最近想上疏父皇,为这些阵亡的将士立碑记事。”
这其实也是当初贾珩在五城兵马司的兵丁做过的事儿,显然魏王得了启发,或者说,以此笼络军心。
贾珩看向魏王,道:“王爷此议甚善,其实我先前。”
他先前没有上疏,一来是那些将校事随着南安郡王出征被坑死的,二来,他不愿以此让崇平帝产生他邀买人心的猜疑。
当然,魏王算不算邀买人心,这个倒不至于,这是王者堂皇气度。
所以,魏王身边儿有高人。
贾珩面色微顿,朗声道:“殿下这几天先为记室参军,在京营观摩作训、卫事,不妨先熟知营中情况。”
并没有如当初五城兵马司一般,一下子给了魏王功曹职位,可以通过考功、提拔军将,更容易培植羽翼。
当然,如果甜妞儿找他,他也不知能不能顶住甜妞儿的…撒娇央求。
魏王闻言,面色顿了顿,心头虽然更想得功曹之位,但闻言,也只得点了点头,只是抬眸看了一眼邓纬。
而一旁的范仪眉头紧皱,显然心头涌起不好的回忆。
当初,范仪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