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其实军屯田亩比较多的也就是这几处地方,闽浙粤几地粮田甚少。
山西是边镇,太原、大同边镇都在,先前整饬的主要将校,并未涉及屯田,还不知又能爆出什么雷。
可以说,整個大汉在崇平十六年取得几场胜利,只是正如他当初给崇平帝说的,用一场巨大的胜利来推动革新的催化剂而已。
如今的新政以及军屯屯政、卫所的清查,无不是这种革新之策的全面铺开。
换句话说,他一直在按照当初在内书房之时与崇平帝的奏对,以及《平虏策》而行,稳扎稳打,并无旁逸斜出,也无急躁冒进。
谢再义道:“节帅,方才提及要裁撤地方卫所?”
贾珩道:“不是裁撤,而是根据不同省域之防情,合理规划卫所防务,去岁,整饬盐务,开海通商,但开源也不行,现在就是节流,国家蓄养军士高达百万,可用之兵却不过二三十,长此以往,国家羸弱,如何攘外安内?”
从头到尾,他只是通过个人的将略以及努力,帮助陈汉打赢了几场大仗,除了河务、盐务、京营得以整饬外,陈汉在军政体制上的腐朽无能和持续失血,并没有得到全局性改善。
当然,盐务和海关、京营的整饬,重塑了中枢威信,丰殷国库,为革除积弊打下了坚实基础。
谢再义拱手道:“节帅所言甚是。”
贾珩面色默然,说道:“明天我去京营看看。”
在京中也不可过于流连花丛,也当去京营看看军士操演。
过了一会儿,那书吏去而复返,面上带笑,恭维说道:“国公真是神了,兵部还真有李阁老递送来的山西诸卫所、屯政账册,说是要递送军机处的,小的要了一份儿抄录。”
贾珩点了点头,接过那条陈,打开奏疏,凝眸细看,目光闪了闪,面色微动。
李瓒去山西近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