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平儿打量着那艳丽玉容,似在猜测其真正的用意,然后,莹润目光对上那柳梢眉之下的狭长丹凤眼,似读出了往日熟悉的苦闷之色,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奶奶。”
这段时间,她也大抵猜出了奶奶的一些心思,以及那手帕的来历。
说来也是,阖府之中也就珩大爷能够入得奶奶的眼。
心思复杂着,平儿前往衣柜中拿过诰命服,而凤姐也穿上鞋袜,来到穿衣镜前,从平儿手中接过诰命服,在平儿的侍奉下将诰命服穿起来。
不多时,铜镜之中倒映着一个雍容华美的丽人,那浮翠流丹,珠辉玉丽的首饰云髻,在珠光宝气的熠熠光辉映照下,丰润玉颜艳若桃李,眸似秋水,唇瓣莹润微微。
平儿柔声道:“奶奶,夜深了,穿了就脱了吧。”
凤姐迟疑了下,忽而芳心砰砰直跳,柔声道:“没什么,平儿你过来。”
平儿:“……”
不是,奶奶这…这别是想着再?
这可是珩大奶奶的屋里。
凤姐原本平稳的声线已有几许颤抖,轻声道:“吹熄了灯火,歇着罢。”
“奶奶,这诰命服别给珩大奶奶弄脏了。”平儿面颊羞红如霞,难为情说道。
凤姐轻声道:“等会儿你注意一些也就是了。”
说着,拉过平儿的手,声若蚊蝇道:“好平儿,就伺候这么一遭儿。”
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在可卿和珩兄弟住的房子里这般不知廉耻。
平儿终于耐不住凤姐的央告,一张俏丽玉颜彤彤如火,低声说道:“奶奶,再说那东西也没在这儿。”
凤姐却拉过平儿,躺在床榻上。
待金钩之上的帷幔缓缓放下,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恍若凤凰涅槃之时发出的尖啸,浴火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