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之。
赵翼点了点头,说道:“贾侯所言甚是。”
贾珩与赵翼用着饭菜,商议着组建煤炭公司或者说铺设销售网络的细节,两人都没有提及浙党之事,但一些事却已心照不宣。
当初工部主持修建皇陵,赵翼涉桉其中,为此阁臣之位都被罢免,那时是贾珩仗义执言,而后秦业升迁为工部侍郎,投桃报李的赵翼在其中出了不少力。
只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众人喝的微醺欲醉,贾珩也没有留着赵翼,送着赵翼上了马车。
贾珩目送着马车离去,面色平静如水,而陈潇行至近前,看向那少年,轻声问道:“接下来去哪儿?”
贾珩道:“回家。”
天色不早,他这时也不好回京营办公,至于锦衣府那边儿有什么消息一直是及时通传给他的。
而就在贾珩宴请着工部尚书赵翼之时,另外一边儿的齐郡王府,齐郡王陈澄也在宴饮着到访的扬州盐商汪寿祺。
齐郡王府,厅堂之中暖意融融,炭炉中烧制着无烟松香木炭,火星闪烁间散逸着丝丝缕缕清香。
相比有着瑞金兽的石炭,烟火气息较盛,而松香木炭则是宗室藩王以及京城中达官显贵所用之物。
齐郡王陈澄坐在一张铺就着貂皮褥子的太师椅上,肥硕的身子缩在椅子上,问着外间赶来的许绍真道:“汪老爷和江老爷来了吗?”
许绍真看向齐郡王,笑着说道:“王爷,已在前厅候着了。”
齐郡王笑了笑道:“快请过来,不,本王亲自去相迎。”
自这位郡王被授予仓场侍郎以后,心情都轻快了许多。
而前厅之中,扬州盐商汪寿祺与江桐二人隔着一方小几,坐下品茗,看着倒是一派耐心有加的模样,但眸光对视之间,心头却满是焦虑。
正如贾珩所想,在两淮大革旧法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