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悲戚说道:“戴权,你代朕去西宁郡王府吊唁。”
戴权拱手应道:“奴婢遵旨。”
此刻,西宁郡王府已是哭声一片,门前的桐油黑木匾额上已经挂起了白花,府中各处支起了白幡。
大汉东西南北四位郡王,除南安郡王本身就世居京城,其他几大郡王在神京自然有着老宅,甚至还有一部分族人留守。
西宁郡王这一去,大概也要扶灵归葬神京,然后如果按着惯例,由世子继承郡王之爵,前往西宁坐镇。
西宁郡王府,前厅后院已经挂起了各式各样的白色灵幡,厅堂已经布置成灵堂,高几之上摆放了令牌和祭品等物。
西宁郡王世子金孝昱,披麻戴孝,跪在青砖铺就的冰凉地板上,对着灵牌嚎啕大哭。
“父王,父王……”
而其他一些族人也都跪在厅堂中,向着桌桉之上的灵牌哭泣。
“东平郡王府,理国公府,齐国公府、治国公府,前来吊唁。”这时,一个管家在外间高声说道。
分明是四王八公等一干勋贵纷纷上门祭吊。
相比西宁郡王的愁云惨澹,秦宅,厅堂之中则是欢声笑语,有说有笑。
秦业招待着到访的贾珩以及秦可卿夫妻二人,隔着一方漆木小几叙话,香茗热气腾腾。
秦业苍老目光感慨无比地看向那少年,笑道:“子玉先前在朝会上,可是把我担忧坏了。”
眼前少年现为一等侯,而可卿现在也为侯夫人。
贾珩道:“朝争之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宦海沉浮,也不过平常中事。”
秦业道:“这样大的阵仗,我先前倒是很少见到。”
他这个女婿真是人中龙凤,世间少有。
不远处的秦钟面上也有些崇敬地看向那少年,手中拿着一本三国话本。
贾珩问道:“岳父,河南煤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