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平元年以来,女真什么时候与我大汉议和?如今不过是彼等的豹变之计。”
大汉对虏国策是一贯的、明确的、不容动摇的。
史鼎默然片刻,说道:“只要此事天子立场坚定,余者倒也不足论,但如果上下皆持和议之论,子钰将来的对虏压力就大了。”
力排众议这个东西既容易形成威望,也容易伤威信,尤其是如果事后证明错了,那么就成了倒行逆施。
而一旦是朝臣的共识,那么就成了中枢的集体决策,决策失误的风险自然就大家共担,纵然决策失误,也是大家选择一起遗忘,然后往前看。
同样对贾珩也是如此,如果最后战事失利,可能就要扔贾珩出来顶锅,天子也可能一蹶不振。
原本吃败仗也就吃败仗,无非是坐冷板凳,但一旦把火烧的太旺,如果再打了败仗,结局就比较惨烈。
这是史鼎的担心所在,现在的贾珩身上所系不仅一人之前途命运,还有其他几大家族。
贾珩点了点头,道:“世伯放心,如今的大汉,不是全无一战之力。”
京营经过多番锤炼,如果再加上一些军工利器,应该是可以抵挡住女真的。
史鼎感慨了一句,说道:“兵家之事,胜负难知,还是太过凶险了。”
另外一边儿,周氏也拉着湘云的胖乎乎的小手,笑着说道:“云丫头现在也快长成大姑娘了,再等一二年,婶子给你寻门好亲。”
湘云白里透红的脸蛋儿红的像富士苹果,忙说道:“婶子,我不着急的,姐姐妹妹都还没有许人家。”
周氏笑道:“也就在这二三年,等早些定下来。”
而就在说话的空当,却听着外面传来史鼎的声音,说道:“你和孩子说什么呢。”
周氏道:“这不是许久没见云丫头了,和她说说将来成亲的事儿。”
史鼎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