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或者,刘参政与中丞大人不睦,会不会搬弄是非?”梁主簿提醒道。鱻
周造眉头紧皱,沉声说道:“海禁一开,人员来往频繁,广州人心就乱了,这刘孝远前几年就进言本官上疏全力开海,本官觉得弊端太大,不想他又打在了永宁伯的主意,真是岂有此理!”
此事有些棘手,如果那位圣眷优渥的永宁伯上疏力陈开海,说不得真的引起中枢动了开海之念,那时广东商贾大族自行其事,百姓纷纷浮海谋生,广东之地的管理更为不便。
况且,如果进着谗言,他这个广东巡抚还能不能继续干下去,尤在两可之间。
梁主簿问道:“中丞大人有何打算?”
“让人盯着他们,本官这就向朝廷的赵阁老和韩阁老写信。”周造眉头紧皱,冷声道:“好端端的,绝不能让他败坏了广东一地的大好局面。”
另外一边儿,贾珩与陈潇离了粤海水师的驻地番禺,回到驿馆,来到后堂书房,两人落座下来。
陈潇清丽眉眼间浮起思索,轻声道:“你今日这番话,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传遍整个广州城。”鱻
贾珩道:“先把声势造起来也好。”
陈潇玉容顿了顿,转而又提及一事,说道:“今早儿,金陵那边儿传了消息,汪寿祺他们第一批递交的二百万两银子,送到了金陵的镇抚司,齐昆想要将这笔银子,解送京师户部,以供边军以及京中官员的诸项开销。”
贾珩面色微沉,说道:“给他们说,等内务府过来,才能动这笔银子不迟,现在江南江北大营新军方练,购置军械船只,方方面面都需要银子,户部今年不是刚收了秋粮,哪里就用这般急着用这笔银子?”
扬州八大盐商当中的程马黄鲍四家盐商的财货抄检出来,有四五千万两财货,可以说这是大汉盐业百年的底蕴,他抄检出这些银子不是给杨国昌续命的。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