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崇平帝:「???」
这帮人是故意的吗?提着昔日之事,揭着伤疤?
「这是锦衣府专门训练的信鸽,通过几次信鸽才将信息传输,岂能作假?」崇平帝忍着心头的怒火,沉声说道。
刘瑜中却执拗说道:「圣上,微臣以为从谨慎计,还需再等后续奏疏来报,左证其言。」
崇平帝瘦松眉下的目光看向国子监祭酒,一时间心头又想气,又想笑。
这个刘瑜中,是读书读迂了吗?
但刘瑜中此言,却在科道言官当中颇得认同,一时间,几位掌道御史纷纷出班附和。
崇平帝面色沉静如渊,看向杨国昌,道:「杨卿,你以为呢?」
「圣上,捷报之事,还是需等奏疏来报才是,如是捷报,相庆犹为不晚。」杨国昌拱手道。
「韩卿。」
韩癀迟疑了下,原本不想回答,但架不住天子那一双咄咄逼人的目光,只得硬着头皮道:「微臣以为,军国大事,谨慎一些总不会出错。」
崇平帝默然片刻,一时无言。
方才说是问着捷报,其实是问着齐浙两党对贾珩的态度,果然因军机处升格,他逐渐器重子钰,齐浙两党的官员开始形成了一种隐隐的排斥共识。
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殿中众臣在片刻的安静之时,忽而,从含元殿外的丹陛上,一个年轻内监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进得殿中,额头和鬓角还有汗水,手中捧着一个锦匣,高声道:「陛下,永宁伯的军情急递密疏递送过来。」
因为崇平帝曾特意交代过,如是有了贾珩的军情密疏,应第一时间递送至宫,不管他当时在做什么,都要前来奏报,而经过快马赶来的奏疏,终于到达神京城中。
那内监此言一出,殿中倏然一寂,一众朝臣心头大惊。
「戴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