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孤,人手不足,然而厮杀至半夜,江北大营将校却无一兵一将增援,是谓何故?”
营房之中,却无人敢应,都知道是霉头,也没谁来敢过来触碰。
贾珩沉声道:“此事,本官昨晚询问节度判官黄弦、行军司马周弼等将,听到的全是推诿之言,等到拷问马家劫狱死士,才知彼等是收了马家、程家的银子!”
此言一出,恍若在整个中军营房中掀起一股狂风,让在场诸将心头忐忑,一股暴风雨似在酝酿之中。
贾珩拿起录有黄弦等人口供的簿册,刷刷翻阅而起,道:“黄弦收了十五万两,本官十五年的俸禄都没有这么多,这些银子他们是真敢拿!”
下方众将闻言,心头更为凛然。
贾珩道:“彼等治军无方,贪敛成性,军纪涣散,兵不满额,如此种种,本官念及扬州繁华,江北兵马太平太久,都可以既往不咎,但彼等不收敛,不收手,顶风作桉,竟为财货贿赂,与悖逆之徒勾结一起,为贼人劫持大狱、潜逃他路提供便利,是可忍孰不可忍!”
“彭!
!”
攥起的拳头砸在帅桉之上,签筒之中的令牌纷纷跳动,也让中军营房内中的众将吓了一跳。
这时,水裕起得身来,看向面色惶惧的江北诸将,面无表情道:“诸位将军,黄弦等人收受盐商贿赂,与贼寇阴相勾结,劫持百户所大狱,已是罪不容诛,还望诸将好自为之。”
就在下方军将心头忐忑之时,贾珩沉声道:“来人,带黄弦、周弼等人过来!”
“是。”锦衣校尉大声应命。
而随着锦衣将校高声应诺,不大一会儿,早早被捆缚而来的黄弦、周弼、严瑞文、胡贵,还有负责水运闸门的赵游击,押进入营房中,一个个满身血污,口中都被塞了布条。
“跪下!”随着几个军将踢动腿弯,五位中军文武将校纷纷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