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补回来,之后戴罪立功也好,颐养天年也罢,一概不会翻旧账,甚至还有一些大节无亏,只是小错的将校留用下来,后来都立了功,重新任用,诸将不必紧张,许多都是在扬州有家有口的人了,都没有如黄弦等人那般,不必惊惶。”
这些话其实是贾珩临行所教水裕而言,主要也是缓解紧张的情绪,由他来说,不好取信于人,而由水裕转承,自是有着安抚之效。
随着水裕提及京营旧事,在场一些将校紧张的神经渐渐放松。
见得众将垂下头来,贾珩沉声道:“刘积贤,请几位将校下去。”
这时,锦衣府军校过来,带着几个人下去。
一时间,营房中军将还有三四个人,都是劫后余生。
贾珩道:“瞿将军,带着这些人接管江北大营,裁汰老弱,重新编练兵丁,今夏淮北大水,淮北百姓多蒙其苦,可从徐泗等地招募青壮,本官已准备了三十万两银子,充作募训兵丁的安置费用。”
其实,后续再抄了盐商的赃银赃款,军饷还真不缺,但是……这要在盐运司亏空一桉彻底曝出之后,否则,给外人的观感就不好。
就成了,什么勾结东虏,都是你的借口,你就是想杀猪过年!
瞿光目光敬畏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抱拳称是。
待诸将散去,贾珩看向水裕,面色冷意渐去,说道:“整军一事我会向朝廷上奏,水将军识大体,想来圣上对过往之事不会苛责。”
水裕拱手道:“下官不敢,下官回去就将这些年克扣的军饷凑将出来,以为整军所用军需。”
他这些年也克扣了不少饷银,杂七杂八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还是回去赶紧凑银子吧,反正收受盐商贿赂的那些,倒是不怎么说。
贾珩看向识相的水裕,点了点头,道:“水将军凑出来七成就好,水将军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来寻我,我与北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