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码可保家族五六十年富贵。
甄晴柔声道:「听说父皇还准备将女儿笼络于她,」
咸宁倾心于那混蛋,她隐隐听到一些风声,甚至在宫中不顾女儿家的名声,铺床叠被,如同奴婢。
论起来,她和咸宁算是小姑子和嫂子罢,嗯?姑嫂共侍一人?
不是,这时候胡思乱想这些做什么?都怪那个混蛋!
甄应嘉面色凝重,缓缓说道:「天子心性隐忍,向有中兴之志,如今视永宁伯为心腹,贾家家声复振之期不远。」
不管是老太君还是自家女儿,都在说着同一桩事,太上皇那边儿可能是真顶不住了,需要为未来筹划。
如原著一般,甄家藏匿财货还是往贾家运着,两家的关系原就菲比寻常。
甄韶沉声道:「兄长,今年开春,京营整军功成以后,太上皇好像就不再过问外间之事,等河南之乱速定,明眼人都看出来,天子独揽朝政,再无掣肘。」
甄应嘉叹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知,只是知道又能如何?
他甄家当年不是雍王的人,甚至因为废太子之故和雍王关系疏远,虽说费了不少劲,将一个女儿嫁给现在的楚王,可终究被视为外人。
甄铸却冷笑一声,不以为然道:「大哥,他一个少年能有多少能耐?想来也不过仗着姓贾,将来功绩能否长远,都还难说,看他打的那些烂仗?都是什么剿寇、平乱,就这般能耐,何足称道?」
说白了,在这位甄家四爷眼里,视贾珩为风口上的猪,只是运气好得了崇平帝的重用。
甄应嘉看了一眼自家四弟,皱了皱眉,道:「说这些有何用?」
他这个四弟就是觉得自己怀才不遇,当个四品参将委屈他了,还有先前淮安府的贩卖米粮的赔本之事儿,估计也窝着一股火。
甄晴玉容如霜,凤眸瞥了一眼甄铸,也不知为何,心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