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落脚地,你就算保守秘密也没什么用,当然我也不需问你。」
一死一伤,还有一个落在他手上,多铎不会再
回到原来的落脚处等着他来抓了,至于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不是斗智斗勇的警匪
剧。
但凡有一丝可能,他知道落脚点,派上人前往抓捕,轻而易举的事儿。
这时,李述过来,拿着一个酒壶递给一个番子,那番子给图山灌着酒。
不得不说,对蒙古汉子而言,酒水就是最好的止痛药。
图山大口喝着酒,酒浆沿着鼻翼、颌下的胡须流淌而下,但毫不在意,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痛快,似乎身上的疼痛也减轻了一些,凌乱带着血污的发丝甩将开来,虎目死死盯着那少年。
怪不得主子要杀了这小白脸,这人是个英雄!
贾珩徐徐说着,观察着那大汉的脸色,问道:「我很好奇,多铎过来刺杀于我,是谁帮你们接应的吧?」
图山目光凝缩,冷喝道:「你想套我的话?」
贾珩笑了笑道:「你们来到扬州刺杀,想要潜藏身份,搜集消息,寻找街巷,如果没有本地之人引路根本不可能,而扬州盐商作为本地商贾,自是熟门熟路,本官在浣花楼宴饮,也是盐商暗中透露给你们的消息吧?」
他需要实情吗?根本不需要,哪怕是罗织罪名,只要不把所有盐商都兜进去,那么在一些人眼中都是可以容忍的。
甚至,可以刑讯逼供,屈打成招,只要他没有道德,没有人可以道德绑架他,只要他愿意拿着酷吏剧本,那根本不需要证据。
不是人人都是图山。
而因为,他刚刚才收了盐商的几十万两银子,抓捕一个,对其他人好言依旧,逐渐
就会分化。
贾珩说着,目光深凝几分,近得前来,从默然不语的图山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