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州,其内有汝河,信阳州更临淮河,可引两地之水,灌溉粮田,同时下官于刑名辨明冤枉。」
贾珩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眼徐开,说道:「徐侍讲是有备而来啊。」这些都是他在河南正在做的事儿,徐开分明来之前,下了一番功夫。当然,是不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仍需观察。
徐开道:「不敢,只是来之前看了一些河南诸府县志,有所了然,对永宁伯治豫之举也有观察,重农务本,辨明冤枉,是谓米粟无匮则民安,曲直无枉则少怨。」
说到最后,似颇为推崇贾珩在河南的治政策略。
「徐侍讲既知本官在河南治豫情事,可知本官在诸省县乡亭里,整顿吏治,查察冤狱,铲除劣绅?「贾珩面色平静,开口问着,只是目光却落在对面青年面上。
官场之上,多是对上司是狗,对下属是狼,对同辈是鬼的文臣。听其言,观其行而已。
徐开沉吟片刻,说道:「据下官所知,永宁伯惩治者,多为欺男霸女、鱼肉乡里的豪强劣绅。」
这就是贾珩的伪装,以刑名之法,堂堂正正拿人,并没有在县乡亭里进行镇反。
贾珩放下茶盅,目光凝了凝,不置可否,而是转而道:「汝宁府是除却河南府外的产粮之地,田野平旷,但近些年匪盗丛生,稼穑荒芜,前汝宁知府钱玉山在先前汝宁民变中更是贪生怕死,变节投敌,本官已着河南都司相关军将先从汝宁府重建府卫,汝宁府民政则需廉直有为之干吏知府事,抚民生,如此才复隆治旧观,徐侍讲如知汝宁府事,几年可得安治?」
徐开情知自己得了认可,看着对面年轻的过分面容,说道:「制台大人给下官三年,定能使汝宁大治。」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三年一任,可观成效,不过今岁汝宁先
乱后旱,户口流失严重,情形更为艰苦..."
说着,沉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