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宁公主盈盈落座下来,秀眉之下的明眸微微盛起,说道:「黄河历年为患,先生如欲治河,仅凭一地人力物力,只怕力有未逮。」
自古以来,治河靡费甚巨,故而常有民受河患之苦,更受治河之苦。
贾珩据了一茶,目带欣赏,说道:「殿下所言甚是,故而,待考察河道情形,如确有必要,就上疏圣上,从中枢委派廉直能吏治河,
否则,旦天象有变,开封、归德两府不说,淮扬等地恐怕还要受河患之灾。
他虽然不是水餐利气象专家,但得益于前世信息资讯的发达,推测早情不可能长期维持,如果夏季暴雨来袭,黄河泛滥,那么中原、淮扬之地都要受洪水之灾。
「可惜先生分身乏术。」成宁公主看着对面的少年,再次感概说道。
贾珩失笑说道:「殿下过誉了,天下不乏贤能俊杰之士。」
说着,不待咸宁公主说其他,又道:「殿下收拾一番,咱们等会儿一量同去相国寺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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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先前就答应成宁公主之事。
咸宁公主玉容微顿,据了据粉唇,清声道:「先生忙于公务,几是席不暇暖,要不,改天再去好了。」
分明是因为贾珩先前之言,觉得不能耽搁着贾珩的公事。
贾珩笑了笑,道:「没事儿,原也是考察开封府民情,这几天一量直在巡抚衙门安抚剿寇事宜,不知府城是否已恢复繁华了没有」
再说也就今天下午难得有有空暇,之后几天,殿下还要随我去巡查河堤,那时殿下也会更为辛苦。」
宁公主玉容欣然,心头松了一量气,轻声道:「先生既有章程,那我听先生的。」
两人说着,贾玩转而吩咐着夏侯莹,以及()刘积贤备着车马,在大批
锦衣府卫士明里暗里的扈从、保护中,向着大相国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