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清剿不定,而且他们不仅仅在山东一地活跃,从先前高岳之事就可知,只怕在南北诸省还设有分舵,锦衣府目前还在全力侦查,等查到线索后,再一网打尽。」
「那我等会儿就给父皇写着奏疏。」咸宁公主盈盈起身,柔声说道。
贾珩看向亭亭玉立,风姿绰约的少女,点了点头道:「嗯,去跟父皇写奏疏吧。」
咸宁公主:「???」
须臾,一双晶莹眸子带着讶异,娇嗔道:「先生先生怎么也,也唤着父皇?」
贾珩醒觉过来,起身,拉住咸宁公主的纤纤柔美,轻轻一带,使咸宁拥在自己怀中,重新落座在梨花木制椅子上。
此刻咸宁玲珑曼妙的身姿,几是轻盈无物,青春靓丽的气息在鼻翼之间徘徊,不由低头嗅闻着咸宁公主的秀颈,
道:「殿下既不想让我唤着父皇,那我以后永远不唤着就是了。」
「先生,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咸宁公主原本正自羞喜交加,玉颜酡红,骤然闻听,此言,不由芳心一急,连忙说道:「我就是没嗯?」
旋即,反应过来,原本为清冷如冰雪融化的声音再次带着几许嗔恼,说道:「先生就喜欢捉弄我」
她这几天也发现了,身后之人就喜欢捉弄她,就想看她羞急难抑的样子。
贾珩轻笑了下,附耳低声道:「谁让殿下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喜欢捉弄呢嗯?」清冷幽艳的气质,难得现出一二扭捏情态,那种并非矫揉造作的,反差,总是让人,情难自己。
咸宁公主轻哼一声,似仍有几分嗔恼,垂下蜂首,也不说话,只是听着耳畔的温言软语,原本神清骨秀的脸蛋儿早已如饮美酒
,熏染欲醉。
贾班面色顿了顿,忽而低声说道:「向知殿下能歌擅舞,等有空暇的话,给我跳一支舞如何?」
此刻感受着水绿绢裙下